不是无差,非常洁癖,会憎恶所有圈的逆家人

【云次方/龙嘎】抛绣球

就简单粗暴写个抛绣球,砸中一个郑大龙做老公


七夕贺,我还是赶上了哈哈哈哈哈,真的是,每次都是如此,虽迟但到

七夕了就写个傻白甜吧,让俩人好好的

我的宝贝们七夕快乐呀,要每天每天都开心哦>UO


预警:

ooc,行文没有逻辑,只顾自己爽

抛绣球,郑龙娶妻,所以如你所见,会有点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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抛绣球


 

01

梅溪楼又要抛绣球了,这次的主人公比以往的都要神秘,没说出身,没说姓名,甚至连生辰八字都没有,只在楼外的红色金銮柱子上,贴了一张画像,说是此人要在某某日子某某时刻,于梅溪楼二楼做抛绣球,择一良婿。按理来说会来这里抛绣球的,非富即贵,这被砸中的幸运儿,怎么样都不会过的太惨,更别提这次的姑娘如此神秘,只以画像示人,更是叫城中的单身男性纷纷好奇,想着过来凑凑热闹。

 

还别说,单看这画像,这人也绝对称得上是个美人了。美人生了一张小脸,鼻梁又直又挺,嘴角微微向下,嘴唇有些单薄。最好看的,是美人一双灿若明星的眼睛,双眼皮斜飞上天,眼中隐隐带着笑意。这美人画像一出,各家公子可都起了些心思,托人多方打探,可无论怎样的钱财礼物投下去,都捞不出一点儿美人的信息来。只道是那美人儿说不定自天上来,如今下了凡了,便想找个凡间的男子作伴。

 

02

郑云龙压根儿就不知道这回事儿,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,他正趴在自家的芦苇草席上撸猫。胖子近日捉鼠捉得好,又吃胖一轮,摸起来肥嘟嘟的,甚是柔软。郑云龙撸着猫,打着哈欠,那阳光满当当的充盈一间屋子,叫人直犯瞌睡。

 

郑爸爸进来瞧见自家儿子没出息的样,就非常恼火。郑云龙本是同龄几个人里面最有出息的,剑花挽得漂亮,人也长得俊俏,年纪轻轻就闯出了点名堂,就差过两年去考个武试,拿个状元光宗耀祖。可这郑云龙一听要上朝堂做官,就有些不乐意,整日只想往江湖里闯荡,把郑家父母气得半死。可儿子大了由不得爹,郑爸爸生气归生气,可也不能把他怎么样,只得好说歹说,让他留在这城里多待几日。

 

“你这混小子,整日也不出门,我看你都快馊了。”郑爸爸把胖子一把抓过来,再把郑云龙提起来骂,“赶紧的,上街给你娘去取她前些日子定的布来。”

“这有仆人去取,叫我干啥。”郑云龙有些不太乐意,“我吩咐一声不就够了。”

“就要你亲自取,那布料贵重,别人不放心。”郑爸爸一脚把儿子踹出门,“赶紧滚,没个个把时辰别回来!”

 

03

抛绣球当日,梅溪楼下挤满了人,有各府里的少爷,也有田间耕作的农夫,好多男人挤在一起,太阳又毒,没一会儿就出一身臭汗。底下挤挤囔囔的,楼上却始终瞧不见人影,便有些等得急的破口大骂,又与其他人起了争执,一堆人乱作一团,你踩我我踩你,几乎就要打起来。

 

正闹着,二楼突然出现一人,来人身着一身红色的喜服,长长的头发往后扎成一股辫儿,模样英挺,长得极俊。他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,底下那些单身汉纷纷抬起头来,盯着他,准确地来说,是盯着他怀里的那个绣球。

 

“时……时辰到了!”那人喊了一声,“我要丢喽?”

 

摆明是男人的声音,虽然听着挺甜,长得也好看,却无论如何都是个男性。这可跟说好的不一样啊?说的可是择一佳婿,怎么会突然变成个男的呢?

 

那人们可就不干了,骂的有,哭的有,打架的也有,一帮子人吵吵闹闹的你推我我推你,都想逃开,但人太多,又乱,到头来一个都没走掉。男人站在二楼,抱着绣球满脸通红,他咬着嘴唇,似乎有些委屈。底下的人不乐意,可他又无能为力,只好两眼一闭,用力把绣球往下丢去,心想最好落在空地上,一了百了。

 

04

郑云龙出来时,正赶上抛绣球,他本不愿意去的,那谁抛绣球都与他无关,他年纪轻轻,还不想结婚。可要去裁缝店就得路过梅溪楼,再是不愿意去也不得不去,加上当时人人都往那里跑,郑云龙被挤啊挤的,也就被迫混在这人群里了。

 

料是郑云龙也没想到这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人会是个男的,说实话,长得不错,腰细肤白,很合胃口,可再好看,底下都多二两肉,这也算是没戏。郑云龙叹了口气,想着反正人也见了一眼,此时最适合溜走,可没想到人人都往外面跑,他反倒成了最不迫切的那一位。郑云龙被好几个壮汉挤在中间,胳膊腿儿都动不了,一双大眼睛来回转,出了一身汗。

 

正在着急,那人就把绣球丢下来了,这下可好,原本是香饽饽的绣球倒变成了炸弹,仿佛碰到就会得病。郑云龙眼睛一闭,想着不至于这么倒霉吧,就“咣”得一下,被正正砸中了脸,痛得他眼泪直打转。

 

05

被几个侍女带上去的时候,郑云龙想死的心都有了,他抱着绣球,只觉得人生惨淡,下一秒就想自尽。他未来的老婆正在二楼包厢里等他,郑云龙想跑,手臂却被几个女的架着,要跑只能把她们都一巴掌推翻。郑云龙恨啊,恨自己太好,不能对这些弱不禁风的无辜女性动手。

 

包厢里只有那男人一个,郑云龙走进去,听到门被带上的声音。

“你……你先坐。”男人有些拘谨,抖着手给郑云龙倒茶。

郑云龙这才注意到男人身上干脆就是一件裙装,若是把束起来的头发放下,装扮一番,说不定真的辨别不出男女。

“我叫阿云嘎。”阿云嘎见郑云龙不理他,愈发紧张起来,脸上带了一些红,“你若是……你若是实在不愿意……”

“郑云龙。”郑云龙一撩衣服下摆,坐在阿云嘎对面,直接灌了一杯茶进去,“将军府里的。”

 

阿云嘎点点头,只道郑云龙是将军府里的一位下人。

“我是蒙族的。”阿云嘎顿了顿,又委屈地诶呀一声,“族里人说我命不好,托人占了一卦,说要我来这里抛绣球招亲,招招喜气,还说一定要是男性,不然阳气不够,冲不掉污秽。”

“这你们都信?”郑云龙有些无语,“就因为你们搞封建迷信,就把我终身大事定了?”

“我也不是故意的嘛!”阿云嘎搬了自己的椅子过来,凑得离郑云龙又近了点,“我本来是不愿意的,可大哥大姐说的又太……我也害怕,就听了。”

 

郑云龙吓了一跳,阿云嘎离他有些太近了,这会儿人正拿上目线看他,又无辜又可怜,更显得人好看,郑云龙也是个死颜控,很难拒绝美人。

“先说好了,咱俩还没成呢。”郑云龙撇开头,“你随时准备滚蛋。”

“好。”阿云嘎笑了,对着郑云龙笑得那叫一个甜,一对小兔牙若隐若现。

 

06

郑云龙把人带回家的时候,郑家父母都愣了,他们看看自家混蛋儿子,又看看这位拘谨的莫名其妙来的儿媳妇,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。可你说这能怎么办呢,二老都是有些传统的,觉得自家儿子接了绣球,若是轻易把人赶走,算是不尊重牵红线的上天神灵,要遭报应,可这儿媳……这儿媳,怎么想都不太对劲。

 

郑云龙也没想着阿云嘎能讨他爸妈喜欢,便托人给他找了间屋子收拾出来,算作客房。

“你先睡那里。”郑云龙说,“我爸妈看起来不太喜欢你,我们不能睡一起。”

阿云嘎倒也没发脾气,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,跟着侍女就去了自己的房间。这到了将军府,是个人都看得出来郑云龙身份了,阿云嘎也不傻,上天待他倒也不算太坏,找的人好歹不是地痞流氓。

 

07

本以为阿云嘎这回怎么样也要吃个瘪,没想到只是第二天,郑云龙就看见自家老妈拉着阿云嘎的手聊得正欢,眼睛还红红的,似乎是哭过。这一对婆媳正坐在一块儿喝茶,瞧见郑云龙来了,便招招手要他过去。

“你个混小子,一定得待嘎嘎好。”郑妈妈哽咽一声,“嘎嘎你听我说,要是这家伙啊,待你不好,你就跟妈说,妈一定替你揍他。”

“大龙很好哒。”阿云嘎看了郑云龙一眼,又把头低了下去,“我……”

“诶呦坏了,这混球还让你住客房!”郑妈妈突然想起什么,一拍桌子,站了起来,“赶紧的,替嘎嘎把东西搬过去,这小夫妻怎么还分房睡呢,不像话。”

 

郑云龙沉默了,他不知道发生了啥,只知道自己母亲非常快就投降了,胳膊肘还疯狂往外拐,一点儿都没有偏着她儿子的意思。于是这天的早饭,郑云龙就听他母亲夸阿云嘎夸了一早上,饭后安静下来,都觉得耳旁有声音,那阿云嘎三个字怎么都甩不掉。

“大龙要练剑吗?”始作俑者瞧见他房间里挂着的宝剑,兴致就上来了,“来比试比试?”

“好啊。”郑云龙咧嘴一笑,笑得有些恶劣。

 

看我不打得你屁滚尿流回家找娘。

 

08

郑云龙输了,输得不冤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打得有多激烈。两个人来来回回过了上百招,阿云嘎才在最后找了个空挡拆了郑云龙的剑,一脚把人踹飞。郑云龙摔倒在地上的时候还有点懵,他被阿云嘎拉起来,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 

“好!”

两个人一愣,回头就见郑爸爸一边鼓掌,一边笑得很开心。

“打得好,这死小子,终于是有人能治治他了!”郑爸爸就差没唱首歌助助兴,“乖儿媳,让为父我好好看看,以后这府里有什么不顺心的,直接跟我说!”

 

郑云龙一口血差点吐出来,他眼瞅着阿云嘎一蹦一跳地跑到自己父亲跟前儿,然后那前一天还板着一张脸的老父亲,此时此刻笑得跟朵花儿一样,显然是对阿云嘎满意的不能更满意。

“啧,嘎嘎你太瘦了些,可要多吃点。”郑爸爸瞪了郑云龙一眼,“是不是这混小子待你不好?我跟你说,尽管抽他,千万别客气。”

 

我昨天才刚认识他?!郑云龙一口气憋在胸腔,又气又委屈。

 

09

郑云龙吐血归吐血,父母的话还是不能不听,他被强制按出去陪阿云嘎逛街,顺便培养培养感情。这俩男的能有啥感情好培养?郑云龙不懂,也不太想懂。

 

阿云嘎似乎没来过中原,对一切东西都感到新奇,郑云龙给他买了个糖葫芦,阿云嘎一米八几一个大男人,乖乖地用两只手捧着吃,像个孩子。阿云嘎似乎很喜欢吃甜的,手里拿着糖葫芦,还要郑云龙给他买糖糕,买点心,自己吃不算,还要喂郑云龙,想让两个人一起幸福变胖。

 

除了甜的,阿云嘎还很喜欢那种亮晶晶的小饰品,簪子手镯项链买了一堆,不知道的以为是在帮哪家的阔太太买珠宝。阿云嘎叫郑云龙替他把簪子戴好,又把先前买的一堆亮晶晶往郑云龙身上放,低着头摆弄,看样子很认真。

“不用,我用不着。”郑云龙说,“你自己戴吧。”

“大龙长得很好看,所以想给大龙戴。”阿云嘎想了想,给郑云龙戴上一个镯子,“额吉说,送人镯子,就是说要娶她回家。”

“我们就是一家人了。”阿云嘎笑眯眯的,往郑云龙怀里一钻,搂住对方的脖子。

 

“我原先一直觉得,长生天待我不公,苦的难的全要我承受,就是不给我快乐。”阿云嘎抱着郑云龙,把自己的体重都往对方身上靠,“可我现在知道了,这一切都是磨炼,就是为着叫我遇见你。这绣球,一点儿都没抛错,把痛都扔掉了,只捡了快乐回来。”

郑云龙沉默地听完阿云嘎的话,然后伸出手臂,把人紧紧搂住。他头一次这么想给人快乐,郑云龙看着自己手腕上半透明的玉镯,觉得或许这天,是真的注定要他俩在一起。

 

10

过了一段时间,将军府大摆宴席,府中独子郑云龙将要娶妻。将军府里挂满了红色的绸缎,各方的礼物不断涌来,喜糖鞭炮随处可见,府里每个人都是一张笑脸,忙忙碌碌。

有路人路过,便好奇是怎样一位女子,能拴住素来以“狂放不羁”为名的郑小公子的心。

 

“听说是个内蒙来的。”就有有缘人解释,“当时那人于梅溪楼抛绣球,砸中的就是郑小公子。”

“郑小公子居然真的愿意娶他?”路人大吃一惊,“这么随便?”

“嗨,天作的缘分罢了。”有缘人摇着扇子,笑得开心,“这天啊,要他俩在一起,命中注定。”

 

路人听罢,竟也觉得一切或许真的如此,便也乐得随着到来宾客,一同去为郑小公子贺喜。

 

贺他喜得贤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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